和张泉同志闹出来的,还想让我出面?”韦远方瞪了张清扬一眼:“这又没有外人,你和我演什么戏?请罪?我看你是告状吧?”
张清扬讪讪地笑,似乎很有情绪地说道:“人家是领导,我怎么敢告状呢!”
“呵,还有你不敢干的事?”
张清扬抓了抓头皮,苦着脸说:“首长,这件事不能怪西海方面,我们西北也有责任。所以,我今天一是请罪,二是请您帮忙。当初您派我去西北上任,咱可说好了,一但碰到麻烦,您……您会帮我。”
“我说过这话?”
“首长,您可不能抵赖啊!”张清扬摊开双手,无辜地说道:“我现在是真的没办法了!”
“真的没办法了?”
“那个……确切地说是不能有办法,关键在于这事不好办。”
“怎么个不好办呢?”
“其实我刚才说了,这件事闹成现在的样子,主要责任在我。但是吧……之前我不是没质疑过西海方面的处理和调查结果,但是我人微言轻,总不能和张泉同志对着干,再安排人过去调查吧?正是这些顾虑,才导致了事件的恶化,我愿意接受组织上的处分!”
“哼!”韦远方撇撇嘴,冷笑道:“你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