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
“你是说针对这件事?”
“是啊,难道什么也不做?”
吾艾肖贝反问道:“如果我们要做,无非就是批评西海方面的做法。你和张泉刚交上朋友,我们这个时候方便发表看法吗?我想张书记离开西北,没准还盼着我们能够出声讨伐张泉呢!因此,我们更不能有任何动作,免得张泉不满!”
“张清扬好阴险,想让我们得罪张泉?”司马阿木气得拍了下桌子。
吾艾肖贝摆摆手,笑道:“只是我的看法而已,肯定不是他离开西北的主要目的。”
“我想也是,”司马阿木点点头,又问道:“一但真正的结果调查出来了,他和张泉会怎么做呢?”
“我猜张书记不会针对张泉做什么,顶多利用这件事巩固他在西北的地位;至于说到张泉,也只能等待着下次机会了!”
“张泉的机会是什么呢?”司马阿木若有所思,他从吾艾肖贝的眼中看到了一些东西,但又不是很确定。
吾艾肖贝深深地看了司马阿木一眼,淡淡地笑道:“你不觉得我和你就是张泉的机会吗?”
司马阿木恍然大悟,振惊道:“我明白了,无论张泉对安族人做过什么,我们和他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