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我说的那些话……你会不会认为我是一个荡///妇?其实……那些真的是我的真心话……”
“怎么会呢,”张清扬摇摇头:“女人和男人一样,都有追求性和爱的权利,生理欲望是我们人生的一部分,每个人都有这个权利。”
江小米紧紧咬着嘴唇,缓缓走了出去。张清扬望着她性感的背影叹息一声,喃喃道:“虽然我们都有追求性和爱自由的权利,但是我必竟是几个孩子的父亲……”
下午的座谈会在温特酒厂的会议室举行,同大企业的会议室相比,这里更像是一个乡镇企业的办公室。墙壁的油漆已经脱落了,正中间还挂着坚持改革开放等二十多年前流行的标语。
张清扬坐在主位上往四周看了看,对余问天说:“如果不是你介绍,我都不知道这是一家赚钱的明星企业!”
余问天老脸一红,尴尬地说道:“张書記,是我们对这家企业关心不够,我向您检讨。”
“你是要检讨,但不是向我!当然,温岭市委有责任,黑果县也有责任。”张清扬挥挥手,又看向温岭的市长南门秋,说:“南门市长,你觉得造成不重视的原因是什么?”
南门秋说:“我觉得可能是太安逸了吧,大家都觉得酒厂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