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
秋刀斩鱼急忙接了起来：“喂，杨总，您听我解释！”
“解释个锤子！”
杨易也是直接骂道，“你有脑子吗？说了等对方先动，你着急个锤子？”
秋刀斩鱼辩解道：“这不是……对方出招了吗？版权局直接发了那个，我以为……”
“版权局是对方找的吗？你确定吗？你以为？我们要的是李志凡方面的回应，你个瓜拎不清？”杨易臭骂道，“现在赶快把你你那条快博给删了，明不明白？”
“我明白！我明白！”
秋刀斩鱼连连说道，隔着手机都点头哈腰的，趁着杨易没像朱幼学那样直接挂电话，他又追问了一句，“杨总，我好像得罪学哥了，您看，我那影视改编……”
“这你就不用管了，公司都把这书买过来了，炒作都炒成这样了，还能退你不成？但你能不能在公司待下去我就不知道了，我去跟杨总解释解释，你小子洗干净屁=股在家等着吧！丑话先说在前头，我可未必能保你！”
“唉，是，是！我知道，谢谢杨总！”
挂上电话，秋刀斩鱼总算缓过口气来，刚才这俩电话太压抑了。
思考了几秒，他拿起鼠标，删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