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么威风?
身居庙堂之高,权倾朝野。
眨眼之间,有如大厦将倾。
若大一个家族,只剩下母女二人了。
途经几天前大战的那片山林,何夫人让司机停了下来,她怔怔地望着这片山。
那里,正是何家陨落之地。
执念,都是执念。
如果当初野心不要那么大,不求什么千秋万载,不求遗世万年,哪来今天的凋零?
何夫人看了很久,很久,脑海里总是在回忆着那些情节。
女儿说,“妈,我们走吧!”
何夫人点点头,又叹了口气。
司机继续往前开,很快就经过一条干净的小河。
陈夫人道,“臻瑶,我们要离开天都了,你去打壶水吧!”
何臻瑶明白,这是天都的水,因为再往北走,就要出了天都的地界。
司机说,“我来吧!”
何臻瑶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来。”
亲手打的水才有意义。
她拿着水壶下了车,走向那清流澈见底的河流。
这是一条没有经过任何污染,从山间里流出来的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