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齐举杯,有点一致对外的味道。
农先生愣了下,“好,感谢,感谢!”
与大家碰了下,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看他喝酒的气势,在陈怡君他们眼里,则是另一种解释。
对方似乎在说,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我全接了!
酒桌上,有时也是一种战场。
陈滨把酒一喝,拿起酒瓶子,“农叔,既然咱们两家是世交,奈何我爷爷已经走了,我爸也不在这里,现在我是陈氏的少董。做为一个晚辈,我代我爸妈敬您一杯酒,还望农叔给个面子。”
晚辈敬酒,你可以不喝,或者只喝一点点。
但陈滨说的是代表自己的父母敬这个酒,如果农先生不喝的话,这就说不过去了。
农先生点点头,“说到底,我还要好好感谢当年布衣对我的关照。”
“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有今天。”
这句话可是一语双关,不知道内情的人当然听不出来。
陈滨端起杯子,“干!”
“干!”
两人又是一饮而尽。
喝完这杯,第三杯酒,陈滨道,“农叔,这杯酒我和我姐一起敬您。既然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