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诉跟索要赔偿的机会。
换而言之,常洪斌的意思应该就是,大家互不追究,事儿过去了。
可是,该如何过去。
心里的事情过去,为难的却是眼下。金夜吧,在京都市已经彻底没有了任何转圜余地。
想重新经营到出事前的盛况,谈何容易。
远处,一辆车开了过来,在他面前停下。
车窗开着,里面是一张清丽的面孔。
眉梢横飞入鬓,细长而具备锐气,气质上有着寻常女人所不具备的锐气。
英姿飒爽四个字太俗,至少用到眼前女人的身上太俗。
这等气质跟容貌,让男性在她面前只会有一种感觉,压抑到不敢直视的压力。
除了薛怀瑾,似乎也没人可以有这种风采。
两人对视着,薛怀瑾先开口道:“听人说你今天被放出来了,帮你接风洗尘除一下晦气!”
周青拉开车门道:“我还是先回酒店去一下晦气吧,快一周没洗澡了!”
车上,都避而不谈前几天那件轰动京都市上流圈子的事情,反而聊起了别的。
薛怀瑾说她没进过看守所,问周青是什么感觉。
这问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