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江龙上岸,多少显得有点滑稽。
手段用尽,非但没能压下事态,反倒是更为无力。
而这时,某处戒备森严的别墅之中,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在观察几天之后,拿起电话冷淡崩出了一个字:“查!”
高速发展中的国家,绝对不会允许秦海山这种人继续存在。
不当时追究不意味着不会秋后算账。
且,秦海山这一类人,行事就算再谨慎也是尾大不净。归根结底,是从未出现过金莎这一种人公然对抗过。
有人脉,有声望。
如此招数对付一些身家清白的人当然没用,但对付秦海山,就是打蛇七寸。
事越大,秦海山越危险。
可以说金莎赌的就是某些人的一念之间,有五成把握断定秦海山会彻底完蛋。
警察局,秦海山阖目养神,面前是一个战战兢兢,来自靖安的律师。
他一开始信心满满,此时,却是六神无主。
“秦,秦爷。唐市长刚才打电话过问这件事,训斥了我……”
秦海山当然知道他口中的唐书记就是靖安市的一把手唐子安。
慢悠悠睁开眼睛,精光闪烁间,犹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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