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李瑶一家从崖州回来的落魄样子印象深刻,故而李瑗也知今后的流放路没有银子做依仗,那会相当辛苦的。故而这时她蜷了蜷拉着母亲袖子的手,不再阻拦母亲了。
虽对妯娌一家有愧疚,但韩氏却也不是好缠磨的。故而吴氏却也没得惩。她知道分得银子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她还是想要看看妯娌一家的底线在哪里。
五百两刨除给祖母的五十两,再刨除给官差的三十两,李瑶手里最终还能剩下四百二十两。
一方面和喜来居的买卖还没完全做成,李瑶有些心思 不安;另一方面想到自己若是得了这银子,能给自家表哥一些买卖本钱做买卖,以后到了流放地自家便不用愁最开始的日子。故而李瑶这一晚激动得有些睡不着觉。
折腾了许久睡不着,她最终爬坐了起来。但这时她却看到带着脚铐的季墨轩,盘腿沉默地坐在火堆旁,不知在想着什么心事,显得心事重重。
两人近些日子不接触不说话,就连他那妹妹静宁郡主也不和她说话了。故而她只是因好奇看了对方一眼,接着便也没在意对方为何这么晚还没睡了。
怕闹肚疼,李瑶想喝些热水。故而此时她拿着陶罐准备去外头溪边舀水烧开了喝。她从小胆子就大,加之溪水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