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什么,但这白莲花是想怎么地?想让她被万夫所指吗?她哭笑不得地仰面翻着白眼暗骂道:贱人就是死爱装,一直低着头,也不知她还有没有眼泪?
“都不要再说了,散了,散了!事情没说清楚前,谁都不许胡乱怨怪旁人!”李鸣清站在这里,对自家女儿挨打和吴氏母女污蔑女儿的事情,心里是不痛快的。
他先前心道:自家女儿前几日确实强调过不能白日吃野菜的。本就是早上吃好,晚上吃少符合养生,故而家里一众人都听了女儿的。他虽自命风流,但对自家孩子还是维护的。
众人方才在争吵,官差就边歇息边看着热闹。有官差和同僚看笑话地说道:“平日里不知这些高高在上的官家夫人是何等模样,便觉她们高不可攀。如今看这个争吵的架势,和那市井妇人又有何区别!”
“这起子人也就是生得命好罢了,没了那身份,他们连我等都不如!”有人语带酸气,冷声附和着此人的话。
“你就是爱操心的,你是好心,但旁人不识好,你又能怎么样!忘恩负义、装模作样的我听过、见过的多了,你今日就当吃了教训吧!以后少管旁人家的闲事,也少理那些装柔弱的人!”李老太太此刻心里不痛快。表面看起来,她是在这里斥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