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着话。
傅景珍正满面不赞同地和傅景琳说着:“你在瞎担心什么,景珩哥哥不也说了一码归一码了吗?就算李三小姐她帮过我们,但她这么坏的品性,就该让众人都知道知道,省得以后众人受她蒙蔽。”
傅景琳据理力争地反驳道:“景珍,话不是这么说的。方才那韩家表哥也说了是小郡王动手在先,你没看到阿瑶姐那手腕处都青紫肿胀了吗?”
傅景珍翻了一个白眼,反问堂姐道:“那阿瑗姐姐那切破的手又怎么说?”
“阿瑗姐不是说了,她那手是自己不小心切破了的吗?”
傅景珍不服气地反驳道:“谁知阿瑗姐说得是不是真的,说不得阿瑗姐是怕引起纷争,也怕得罪了那胖子,所以她才这么说的。阿瑗姐这良善的性子,想要委屈求全让胖子给祖母和淼儿做点好吃的,这又有何错?毕竟如今就那胖子茶饭手艺好些。就算胖子不做饭,这里会做饭的也就是她们家女眷了。”
因着这一连串的事故,傅景珍便也不客气、不礼貌的称呼李瑶为胖子。而且她还将李瑗想得很是高风亮节。她自己因着和李瑗相熟,主观认为李瑗没错本就是有失偏颇的,这一点她一点也没觉得。
在外头,李瑶将这些话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