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先时对他殷切教导,大多时候就是为了纠正他这性子。他知道李瑶这些话是为他好,故而他对李瑶又拱了拱手,算是感谢人家对他的告诫。
不过这时他正视着李瑶,忍不住肃容说道:“说谎迫不得已,说谎无伤大雅,姑娘要是这么认为,结合姑娘的家世,结合姑娘和自家姐妹相处的情形,我倒是也能理解些。但姑娘污蔑阿瑗,这能说姑娘说谎是迫不得已和无伤大雅吗?显然这里我并不认同姑娘说谎——”
对傅景珩最后的话,李瑶打断后,据理力争地说道:“我说我没污蔑堂姐,你又不信。这里再说什么也都是枉然。说谎没有,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我和堂姐之间的事情,我说我没有撒谎,你们都不信,除非堂姐承认自己撒谎了。”
傅景珩对她的据理力争不置可否,他认为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但此时他却还是信自家未婚妻的。因为刚才他要说的话没说完就被李瑶打断,故而此时他接着说道:“暂且不说姑娘和阿瑗的事情。我就说说姑娘的性子,也望姑娘不要介怀。”
“不会介怀,你请说。”
“姑娘性子看似圆滑,但事实上却是刚直眼里不掺沙子的人,太是是非分明。这并没有错,但因为眼里不掺沙子而冲动行事,就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