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种泻药,不过只要我们布置好些,她也说不清楚谁给她下巴豆啊!到时候趁机搜她东西,说不定能搜出什么来。反正我这两天没在屋里搜出什么来!她那东西都装在橱柜里锁上了,我也没法子翻啊!”
韩进想了想,他坏笑道:“那好吧,如此虽麻烦些,不过倒也能整整你那二姐。明日八月节,晚饭你必然会露一手的,到时你那二姐病着,看到好饭也吃不进嘴里。哈哈……”
想想这后续的事情,他就觉得好玩。于是他和李瑶又商量了下如何操作这个事情。
……
李瑶烧了水,换了大木盘,将羊毛用草木灰抓洗了三次,也将羊毛里头掺杂的干草脏东西捡了捡。都洗好了后,她拿了箩筐,往里头铺了旧衣裳,将羊毛摊开。最后她将这洗好的羊毛都放在了父母屋里阴干。
父母屋里人少,也不会有人去那屋捣乱。她也不指望一次就能做成,不过不试是永远也不能成的。
做毛线的工具和韩进说不清楚,故而李瑶只能亲自去找铁匠订做。她去隔壁打听,说是离屯子近的大瓦村有铁匠,走路去得大半天。
韩进便道:“骑着毛驴去吧,这样也快些。”
家里没人看家收豆子也不行,韩进则只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