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道:“藏剑,藏剑,即是藏奸之意,所以此人一身白衣文采风流,看似是个好人,但却注定不是好人。原来这笔者从开始就埋了伏笔。”
这话他一直都记得的,所以他当时拿着荷包就不免想着李瑗送他这荷包的用意。后来他避着人在书房将李瑗给他的信看了又看,然后又拿了荷包仔细摩挲,最终让他在荷包夹层看到了李瑗特意给他的信。那信确实用朱砂写在了锦缎上的。
那信里可不像摆在明面上那两封,说得是如今李瑗家里日子还算安稳,除了县府衙那件事情,其他一概都是粉饰太平之意。
那信里李瑗提到流放之苦,提到安顿之难,也提了一个叫王长春的人,说是让他好好查查此人的背景。说是他们流放之初的苦头全都来自此人。
最终李瑗还道:小时总角相识至今,我一直信任简家哥哥,我和你之间情谊不比寻常,可简家哥哥如今可知你娶的妻子是何等模样?
不是我蓄意挑拨你和她二人的感情,我只是不想简家哥哥受她欺骗罢了!哥哥去查查,若是没有什么事情,也好让我知道我没结识错了人。若是有个什么事情,反正我已经落魄至此,不怕什么,可你却要小心才是。
因为李瑗信里的暗示,简逸臣不免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