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霈越看,越觉得他的轻舟好看。
“去吃饭,好吗”司行霈站在她身边,搂住她的腰问。
她胳膊上的伤痕已经结痂,看上去没什么严重的,故而她围上了一条轻薄的长流苏披肩。
“随你。”顾轻舟道。
“想去哪里吃”司行霈又问。
顾轻舟看着迷茫的前路,似乎每条路都很宽敞畅通,可是她该哪里走,她不知道了。
“随你吧。”她百无聊赖道。
这次,他们去吃了西餐。
雅间里很安静,司行霈不时给顾轻舟切肉,喂金丝雀一样小心翼翼喂她,好像颇有乐趣。
外间有白俄人的钢琴师弹琴,琴声飘渺。
“是梦幻曲,我们也学过。”顾轻舟低声道。
司行霈就说:“你时常要练琴吗”
“练得少,家里的钢琴是大姐的,不好总用。”顾轻舟道。
司行霈起身去了趟洗手间。
饭后,他就带着顾轻舟出城。
四周一开始还有路灯,而后慢慢变得漆黑,只有车子的远光灯,照出一束束刺目的光,将道旁的柳树照得像鬼魅。
顾轻舟问:“这么晚了,咱们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