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素商思考了很久。
晚夕,她那个出去游荡了好几天的师父终于回来了。
他这次是回来整理行李。
我要去趟缅甸。师父道,朋友约了我去,很重要的事,下个月回来。
陈素商见他说走就走,不免心动:我也去!
不行,挺危险。师父道,这次可能要跟降术流派的打交道。你知道的,我最怕这些蛊术、降术的人。我自保容易,带着你拖后腿。你就在香港吃吃喝喝,师父养得起你,上次给你的钱还够用吗?
陈素商:......
师父又说:你做了十年的陈小姐,术法就会点皮毛,老老实实呆在半山豪宅里,术士之间的牵扯,你没资格搀和。
这话很扎心。
陈素商道:我很无聊。
你这是吃饱了撑的。师父道,有钱又悠闲,还不是好日子?你要是真闲出屁,去念个大学。我打电话让朋友帮你去要几份香港各个大学的章程,你准备准备。大学要念好几年,几年的时间就混过去了,很划算。
陈素商:我就天天混日子?
我不也是天天混日子吗?师父道,我混了三十几年了,你看我抱怨了吗?
陈素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