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完人,他不学而有术也无法在这方面逞能,诗词曲贼都是讲个厚积而薄发的过程,急于求成是求不来的本事。
要是遇到合适的场合和情景,他还能铿锵激昂的念两句,叫做“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福祸避趋之。”
但眼下肯定不是适合这两句的时候。
地处在朝天门广场附近,就连酒店的价格都水涨船高了,一间如同的单人特价房都要八百多块一晚上,还不带什么电脑电视之类的娱乐设备,和旅游景点那种明抢都有得一拼。
什么房间不够了,两个人开一间房,女孩儿半推半就的答应了,然后夜里再来点儿什么酒醉乱性的超友谊关系,等到天亮了再谈谈负责任之类的狗血元素也只能是在电视里在小说里出现,现实世界怎么也不可能。
酒店的房间充足,两间挨着的单人房加上押金一共要了李昔弘两千五百块,就算是刷卡也刷得他肉疼的很,可是女孩儿却一副高高在上理所应当的模样,要了房卡就上楼去洗澡了。
淋了这么长时间的雨,身上早就被雨水给打湿了,李昔弘这样皮糙肉厚的人除了难受以外到不觉得会怎样,可女孩儿看来就是身娇肉贵的,稍有不注意弄个重感冒出来,那可就有得受了。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