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唐旭四十来岁,剪着一丝不苟的板寸头,脸上的胡须也精心的修剪过,只在上唇留着些许乌黑的胡子,让他看起来更加显得成熟稳重。
李昔弘等人走到药铺里的时候,他坐在药铺里专门摆着的诊台里,正在和一个穿着朴素的中老年男人细细的说着话,又在台上的纸上写着药方,有条不紊不急不躁的,很有些大家风范。
等到他开完了手上的方子,病人拿着去抓药的时候,李昔弘示意让陆君娴坐到了候诊的方凳上去,让唐旭给她诊脉。
夏尔玛既然说天底下只有唐旭一个人能够治好陆君娴的蛊毒,那么李昔弘也同样只能选择相信了,毕竟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唐旭端起他手边那看起来像是七十年代知青下乡时候用的铁盅,喝了口茶才轻声细语的对着陆君娴发问。
唐旭不在乎就是些中医的望闻问切,在小山村里也不会有什么患了大病的人来找他开药方,早就送去五十公里外的县城里了,落后和贫穷又不代表是愚蠢不开化,不肯相信现代化的医疗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