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熙没有回答，也许在他看来替身演员连跟他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替身演员就那样裸着上身趴在地上，她维持着一个动作一直看着楚熙。受伤与羞辱的泪水已经弄花了她的妆容，之前精心盘好的发髻也都散开了。
导演与摄像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该直接拉走替身演员还是叫人来将她弄走。
终于看不下去，乔乐乐起身捡起之前被脱掉的浴袍走到替身演员身边帮其披到身上。她拍了拍已经哭成泪人的替身演员。“以后还有机会。”其实她本来想说的是有些人不值得，可是在场还有别人她的身份不能乱说话。
替身演员感激地看了一眼乔乐乐，然后紧了紧身上的浴袍将自己包裹好。她慢慢站起身来，留恋地看了一眼楚熙，没等导演开口，她便识相地离开了摄影棚。
乔乐乐看着替身演员失落的背影，走回楚熙身边时忍不住问了句。“为什么？”这是乔乐乐下车后与楚熙说的第一句话。
“恶心！”楚熙想都没想直接说道。他讨厌那个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道，更讨厌她看他的眼神。
乔乐乐下意识去看向门口，好在关门的声音盖过了楚熙的话。他薄唇轻启，轻而易举地说出最伤人的话。其实乔乐乐很想问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