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考虑话里的逻辑。
“唉。”
荣克不等布奇尼想明白,立时就是一个满脸痛惜的表情,“当一包烟一欧的时候,是种生活。
酒,咖啡,茶叶,不都上瘾么?买的起,怕什么上瘾?不上瘾喝它们干嘛?
可当一包烟一百欧的时候,对烟民来讲,就是毒品,会毒害自己钱包的品种。
戒烟当然是痛苦的,抽烟致癌的人,病床上辗转反侧的烟民到处都是。拿摄像机一拍,放大镜一放大,那就是毒品无过于烟草了。
烟草提税是对的,这很好,这是对人的爱护。除了沙特那类反动的君主制国家,烟税两成比较低外,各国烟税普遍过了四成,西欧的烟草税高逾八成了。
但是,这不够,纳税是义务,抽烟就是爱国。香烟税应该与黄金等值,四个九的税率才是必要的。
香烟每年干掉的人是死于战争的上千倍,把烟草税提高到烟民抽不起的程度,可以阻止死亡,又可以提高税收,为什么不呢?
我们应该敦促各国这么做。”
“是啊,大家抽不起烟了。”
布奇尼耸了耸肩膀,一摊手,“然后改抽大麻,对吧?”
“不是抽大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