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之所以存在,就是为了告诉世界,人多地大没什么了不起。”
一个年岁不大的青年,反戴着棒球帽,一边拉动嘴里的棒棒糖,一边摇头晃脑,“墨西哥安全部门的络是中世纪级别的,连自己的军用计算机语言都没有,老板看到帮我们做事的人被这么虐待,一定会抓狂的。”
“我们该不该把墨西哥的虐俘录像公布出去?”
圆脸胖子问,“会不会对我们有帮助?”
“那会告诉外界我们真的在从事间谍行为。”
青年翻了个白眼,把棒棒糖从嘴里一拔,耸了耸肩,“我们怎么解释墨西哥国家安全局的摄像头画面,出现在了我们的录像带里?”
“你们总是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一个头戴平帽,上身着短肩恤,露着一对古铜色胳膊的大汉,嘴里嚼着口香糖,面带不屑,“我让人把他带回来不就完了,三百万算奖金吧。”
大汉的右掌至手腕处,纹着一只翘尾巴蝎子,蝎身有一把匕首插着。
他的代号就是“蝎子”,来自南非,信息部高级顾问,挂职。
“我们在墨西哥有生意,叮叮咣咣的不好。”
面色灰白的中年男人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