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正单手托腮,百无聊赖的看着他,右手上一把匕首被翻滚着抛起,接住,再抛起。
很无聊的样子。
黑皮狱警没敢多看,把贴着嘴的同伴靠车厢一边摆好,又拿起胶布来来回回缠了同伴几圈,跟着想了想,又用胶布把自己的嘴贴上了,老老实实的坐到一边。
“把枪,通话器,扔袋子里。”
玩匕首的男人把喉管发声器按到脖子上,同时扔过来几个袋子,“然后你跟他一人选一个套上,别偷看,好奇心害死猫。”
“明白明白。”
黑皮狱警连连点头,一脑门的汗,被人提醒才发觉自己的枪还挂在腰上。
可奇怪的是,先前那些蒙面人也好,近在咫尺的这个玩匕首的男人也罢,都对他腰上的枪视而不见的样子。
守监狱的老狱警,见惯了各路反动的人,单凭直觉,闻闻味儿,就知道哪种犯人是色厉内茬,那种犯人是狠毒的角色。
可他碰见的这些人,根本不是犯人的气质,倒像是他见过的那种连环杀手,手里人命多了,有种淡然的冷漠,什么都不当回事,杀你不为什么,一个念头的事。
他不敢让这种人起念头,很老实的把同伴与自己的武装解除,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