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桑托斯咽了口吐沫,不敢说悄悄话了,把尸体拖到仓里老远,才又问见多识广的三牢头,“我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三牢头瞪了桑托斯一眼,“按人家的吩咐办,拿衣服,脱裤子。”
“我怎么感觉这俩人不像狱警?”桑托斯低着头,一边在床铺上抱衣服,一边小声问。
“不用你感觉。”
三牢头轻踹了桑托斯一脚,示意他赶快干活,“原来的狱警估计被上帝叫去了。”
“那这些人是谁?”桑托斯小声问。
“天使。”
三牢头竖指朝天上指指,“帮上帝叫人的人。”
两人抱着一堆衣服出来时候,墙根是一片蹲着的光猪。
环形监围着的一块开拓地,四周有座椅,场边架着六个简易的无篮球架。
平常犯人放风的地方,如今被赶进来一群身穿制服的狱警。
狱长,巡监督导,教育长,枪械室主管,连负责开导犯人的神父,都被压了过来。
加上一群乌央乌央的监狱警察,场上聚集了近四十人。
“这是一个好东西。”
咬苹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