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拿劳改营一针一线。”
右边是:“团结,友爱,严肃,活泼。”
右边白红条纹的岗亭上,一个头戴骷髅徽大盖帽,肩佩骷髅头袖章,端着一把上刺刀步枪的帝国郡武装警察,正在执哨。
一条吐着长舌头的德国黑背就蹲坐在岗亭一边,与哨兵一起站岗执勤。
“夜色多么好,令人心神往多么幽静的晚上”
一个个身穿青色白条纹劳改服,左胳肢窝夹着安全帽,右肩扛着铁锨,头戴日式屁帘帽,排着整齐的队列走出大门,一边走一边合唱,“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麦考利脸皮抖动,嘴巴皱成了菊花,他这辈子会唱的所有苏联歌曲,都是在劳改营里学会的。
一听到这个韵律,一回到熟悉的地方,他就心率不调了,硝酸甘油都调不过来。
党卫军一样的武装岗哨,穿着日军服色的劳改犯,唱着苏联歌曲,排着整齐的队列出门。
他不跑怎么行,这种诡异的地方待久了,谁不疯?
麦考利是个文盲,荣克的帝国主义武装警察部队,明明参考对象是家乡的人民武装警察部队,他偏偏能看成德国武装警察。
不过说是德式武装警察也不错,除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