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的收入,都花在了咀嚼这种让人着迷的树叶上了。
“阿比比,鹅萨拉姆”
赛义德与阿里把毛驴赶到了收购点,与一个留着八字胡的摊主,手舞足蹈的讲起了价钱。
“加麦尔,你不知道当时有多危险,呜呜呜。”
赛义德嘴里发出了飞机引擎的咆哮,两手在肩部一开,摆了个鸡翅的造型,“为了激怒它,我不停的拍着我们家驴屁股,啪啪啪,它火了,呜呜呜,朝我扑了下来”
加麦尔翻着白眼,八字胡乱抖,脑袋像印度人一样左右晃来晃去,一副受不了的样子。
“被这么一个大家伙砸中,会发生什么?”
赛义德瞪大了眼睛,指着驴车后鱼雷一样的副油箱,“会让你再也见不到我!没有我,谁给你拉来它?再加五千,看在你还能见到我的份上。”
“我加八千,能不能再也见不到你?”加麦尔瞪着赛义德。
“那你就见不到它兄弟了。”
赛义德又指了下副油箱,“如果你肯加八千的话,我不会把另一个卖给别人的。”
“好像除了我,真有人收似的。”
加麦尔用手轻扇了赛义德的脑门,指了指废品场露天堆杂物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