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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有没有雷,我不知道。可我宁可把自己炸死,也不想被哪个不相干的连累了。
即便明知前方有风暴,我们依然要远航,我们先找到新大陆,总比让人找到我们好!
当年里斯本往返果阿的大帆船,十艘只有一艘可以幸存,这就是探索新大陆的代价。不敢付出这个代价,我们凭什么去找新大陆?等着别人来找我们不就行了?
如果不是红心总医院院长门戈海姆跟我说明,我连身边有r这种抗药菌的存在,都不知道。
那么,我即便死在了r的手里,又怎么会知道是谁把我干掉的呢?
卡尔,你要阻止这类毁灭的研究,不能靠美好的愿望,要靠绞索,谁敢研究就把他挂上去。要靠电椅,谁不听话就让他坐上去。
你不能把他们送上绞索与电椅,就阻止不了我们的自我毁灭。”
卡尔法赫特沉默了下来,雅克麦克唐纳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道:“我就说了,毁灭才是创造需求的最好方法,无人能阻止人类自我毁灭的**。
我们除了追随这种**,放大这种**,又能做什么呢?
我们不这么做,就会被这么做的毁灭。”
“可我们不能一边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