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西蹿了呀。”
沈芳笑了一声,“我是没事,祖上山东的,闺女随我,爱吃面。你可祖上八代都是蛮子呀,不吃蛤蟆吃包子,受的了?”
“看你说的,我们南方人也不是天天吃蛤蟆呀。”
任连充不乐意了,“你以为蛤蟆那么好逮呀,诶?不对啊,你别把我朝沟里带,我们是吃米的,不是吃蛤蟆的。”
“有蛤蟆有包子,你吃哪个?”沈芳头也不抬的问。
“蛤蟆。”
任连充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唏嘘道,“狗日的包子,看见它我就上火。”
“你看看你,原来多斯文一个人,现在也跟土匪似的,张嘴就是黑话。”
沈芳从茶几下拿了瓶豆腐乳拧了拧,“人家是月经不调,你这是饮食不调啊!你南方人吃不惯包子油条可以理解,可怎么现在连南方口味的菜都不吃了,米你都不吃了,怎么回事?紊乱了?”
“嗨,别提了。”
任连充把筷子重重的朝桌上一拍,满脸郁闷,“我让红心大夫给我看过,说是抑郁了。哎呀我草,吃包子都能吃出个神经病来,这谁能想到?我是宁可月经不调,也不想碰包子油条。”
沈芳闻声就笑,轻车熟路的把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