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伟哥。”
几个保安先鞠躬跟军帽男打了个招呼,才开始干活。
“呲呲呲!”
一阵白烟干出去了。
“咳咳。”
摊前,周围,不少人被呛了一下。
“单全免了,对不住各位。”
黑蛋冲着咳嗽声传来的地方抱了抱拳。
军帽男用帽子擦了把脸,起步朝百乐门的店门走,随口对跟过来的黑蛋吩咐道:“再叫人给我支个摊儿!”
“诶,明儿就能好,保证一模一样。”
黑蛋恭敬的应是,小跑着跟上,“黄总在楼上等您有一会儿了。”
“怎么不早说?”军帽男随口问了句,脚步不停。
黑蛋没说“您交代过,烤串的时候不让打扰”,而是埋怨了自己一句:“嗨,瞧我这记性,才想起来。”
“小聪明!”
军帽男淡然评价一句,又是一帽子甩黑蛋脑袋上了,脚步不停。
“嘿嘿!”
黑蛋挠了挠脑袋,被军帽男两帽子抽的头皮生疼,非但不恼,脸上反而喜滋滋的。
这可不是普通的军帽,比他爸岁数都大,都六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