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摔死我自己啊。”
“什么姓仇的?”
仇林巴掌抡圆了朝自己前胸膀子上“啪啪啪”猛拍,掌印之下皮肤一片潮红,浮出了青色的纹路,大吼道,“叫我大名,九纹龙!”
“凭啥呀?你咋不说你是久闻聋啊?”
晓离持剑跳上转椅,脚尖一点蹿上了窗台,一边拿手里的香去捅鹦鹉屁股,一边不屑道,“你贴身上九条小肥龙,就是九纹龙了?你有种贴小肥羊啊,我涮不死你。”
“你这是逼贫僧杀生啊唔?”
仇林做怒目罗汉状,正要施展大摔碑手把晓离摔下来,就见前方办公桌上的传真机响了两下,开始朝外吐纸,立马对晓离招呼道,“没看见千里传书啊?把书给老子拿来,我腿坐麻了。”
“我来也!”
晓离放过鹦鹉,抱剑飞上办公桌,脚尖一点再次飞起,飒沓如流星,人在半空,手中一招长虹贯日,桃木剑就冲传真机捅了过去。
只见剑尖一拍托纸盒,传真纸“嘭”的一下震了起来,恰好朝天辫飞至,抄手接住,一脚站上了传真机,又是一个金鸡独立式。
“咦?”
晓离拿着传真扫了两眼,随手把冒烟的香扔了,双手捧着传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