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保管,我就不信玩不死全人类。”
李倾一捂脸,嘴角抽搐了下,不敢刺激病人,还是顺着问:“你留什么遗产呀?”
“你装我的盒儿啊。”
荣克依然陷入在自己的思绪中,似乎一个人格在思索,一个人格在与李倾说话,“留钱太俗,我也没钱。有吃唐僧肉的,就不缺信我的骨灰包治百病的。
盒上就刻上我临终的忽悠,谁食盒中灰,可得永生!一灰入口,从此自由穿越冥界与人间。把偷我灰的贼坑死,就是我最后的心愿了。”
李倾搓了搓脸皮,用手拉着嘴挤出个笑脸:“灰里掺点啥?砒霜还是鹤顶红?”
“我是掺假的人么?”
荣克喃喃道,“要装就都装假的!不让鱼吃了我,也不给贼吃!盒里装的是我的忽悠,不是我的人。我是吃人的人,不能被人吃了,他们不配。”
“他们是谁啊。”李倾顺口问。
“琴筝主人。”荣克有了动作,拨了一下弦。
“嗯?”
李倾精神一振,好奇的问,“教你琴筝的人?”
“他没教我。”
荣克随手抚过琴弦,“不过我最早学琴筝,是受他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