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咖啡，笑道，“没问题。”
“她们人工很贵的。”
小姑娘转身一走，桌对面正在埋头咬牛柳的荣克就不满的抱怨了一声，“比你的薪水还贵。”
“我知道。”
阿尔德西诺左右看看，一股粉红色的娘气扑面而来，搞得他满脸抑郁，“这里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家里的蛋糕店，全美没有哪家律师楼会搞成这个鬼样子，让我忍不住想起了童年。”
“这样还省一点。”
荣克抬了下头，嘴里叼着牛柳，同样脸色郁闷，“美国的律师之反动，就在于会把餐饮食宿全部打入律师服务费，让她们在家吃饱，是帝国郡控制通胀的最好手段。”
两人待的地方，是陈冬冬与妮可奥娅维拉的“姐妹楼”，一家律师行。
名字不太严谨，只有姐妹，没有楼。
一间大房子，开着许多拱形大窗，厅内既像卡拉，布置着许多卡座。又像面包房，甜点小零食，饮料冰淇淋，就放在射灯下的玻璃橱窗内，美味诱人，任人免费拿取。
或者说，这间律师楼更像一间闺房，粉红色与白色为主色调，挂着不少大毛绒娃娃，过道连接处是稀奇古怪的老人脸树，缀满幸运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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