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营外东南三公里外的第三备用降落场。
“你这个疯子。”
矮子乔望着悬窗外大白天灯光一片，喧闹不休的巨大营地，感叹道，“这样巨大的投入，你却要独自负担。一旦资金断裂，或者项目失败，就等于在沙漠里丢掉了一艘航母。你为什么会有这么愚蠢的决定？”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荣克望着窗外不停退后的灯火与长龙一样的灰熊车队，喃喃道，“或许是野心，或许是想垄断这门生意，或许仅仅是相信，只要我给科学家一个舞台，他们就会为人类创造奇迹。”
“你提供的舞台。”
矮子乔好奇道，“为什么不是为你创造奇迹呢？”
“在科学面前，我是渺小的。”
荣克用手摸着微凉的悬窗，似乎在抚摸着外面的那些人，满脸怅然道，“在进化面前，我对人类没信心。在科学面前，我对自己没信心。
在进化与科学面前，我是软弱的，只想依靠科学家，他们才是人类的希望。我之所以对人类没有丧失信心，就是因为人类之中还有他们，可以让我在无尽的黑暗之中，看到一抹光明。
独自承担，我对公司内部的解释，是为了垄断。可我知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