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嗯嗯，飞机是个小问题，关键是你怎么吞灭世界汽车市场的？”
“富国站在你的身后。”约翰斯坦普夫立刻插了一句。
“别他妈逗了，你们利息那么高，三菱的钱我都花不完。”
荣克嗤笑一声，“问就直接问呗，还！我做事一向光明磊落，从来不搞阴谋诡计，何事不敢对人言？我可以告诉你们，嗯嗯，这事说起来有点阴谋，你们不要给我说出去。”
四人头一低，深深为之叹息。
“哎呀，我是很光明的嘛，一丁丁小瑕疵，不要太介意。”
荣克摆手一晒，“你们都是知道的，蒸汽朋克公司厌恶繁杂的车型，对多推新车款毫无兴趣。因为那对工业法则来讲，就是浪费。
我们会创造消费需求的浪费，但在工业运作中，力求放大的是工业化大生产的效率，避免的是效率的浪费。
我在做灰熊，魔方兔子的时候，遇到了很多让我恼火的问题，连他妈轮胎都有专利。为了绕开让我恼火的专利问题，到了爬山虎的时候，我甚至连橡胶轮胎都不用了。
可是，想要绕开汽车的专利，对我们这样一家从物料，到零件制造，从设计到总装，追求全链的工业企业来讲，几乎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