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他要的特高压电，似乎真就有在国内铺植物工厂，从境外调电力的意图。他卡在中间，我们断他的电，限他的产。那就等于是把朝鲜，韩国，日本的电都给断了。”
说着，疲惫的捏了捏眼角，“这是个很危险的人，是把双刃剑。这都已经不是糖衣炮弹了，就是要拿实心糖甜死我们。又想把奇迹搬进来，又怕奇迹太神奇，那就扎手了。把奇迹放在外面，那又是造落差了！”
“估计您的担心，他想到了。”
左尔歌的神色越发颓靡了，“不能进来太近，怕我们害怕，争论太大，阻碍太大。不能离得太远，怕忍不住终有一天会拿对敌的态度面对我们，那就不是送糖的玩法了。所以，他可能要的地方，会离我们不远不近，不内不外。拿一片荒地，孤独的建城。”
何一峰闻之一愣：“哪里？”
“中朝俄三国交界，我国唯一进入日本海的出口。”
左尔歌平静道，“吉林延边朝鲜族自治州，图们江出海口。”
何一峰有点愣，那里可是一片荒芜，什么都没有，不敢置信的问：“有把握么？”
“防川景区，信息部的调查员，在那一带滞留的时间比较长。”
左尔歌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