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不曾失去抗争的勇气。”
特瑞布兰斯德塔看着空中滑翔的信天翁,目露憧憬,喃喃道,“我们只是没有听到战鼓擂响,没有看到反抗的旗帜飘扬!”
“当信天翁从悬崖之上一跃而下。”
荣克指着海面上的一只滑翔中的大鸟,“是什么让它们飞翔?”
“什么?”特瑞布兰斯德塔愣了一下。
“是逆风!”
荣克平静道,“逆风,顺风,其实都不重要。关键是要有风,有风它才会跳。等到跳出来了,发现风是错觉,它翅膀越长,就越是受伤。”
“你要做空芝加哥?”特瑞布兰斯德塔问。
“没有人要做空芝加哥,是芝加哥在做空自己。”
荣克笑了笑,“一群什么都没有的人,拿着一堆票据买来卖去,以为可以操纵票据上标的的丰歉平。你们才是掌握丰歉平的人,当你们不跟随纸片转动的时候,就是纸片失去意义的时候了。
抗争,不是摆脱奴役的地位,不是与奴隶主平等,是把奴隶主变没。一帮什么都没有,只有纸片的食利者,有什么资格与创造物质的人平等?”
他对中部农场主与牧场主的投怀送抱,不抱有太大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