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荣克嘿了一声,不乐意了,“得亏当初把你拽出来了,要真让你上国企修机器去,领导视察你这个态度,你嫌鞋大是吧?”
顿了顿,狠抽了口烟,又轻轻的吐了出来,“飞机放那,人催不走,是为了对咱的科学战士表明一种更重视的态度。你好歹也是个头儿了,学着点,别整天宅着看片,又没啥新人,一堆老脸有啥好看的?”
“你甭跟我扯淡。”
树树不耐烦了,“有科学战士你不看,机械鸟有啥技术含量,你看不腻啊?”
荣克闻声沉默了一下,轻声道:“说真的,那些东西看多了,我的精神都驮不住。我不具备一个研究员都应该具备的职业素养,对科学也没有真正的信仰。
那种东西,对他们来讲只是解题的过程,对我来讲,就是活生生的答案,我真有点不敢多看。午夜凶铃我都能看笑了,自家的实验倒叫我看的心里发毛。”
树树其实是个比荣克更大胆的人,神经线条也更粗。
早先在鸟大,他们那届有个小故事家,爱讲鬼故事,讲的活灵活现。在不经意间仅用语气与细微的动作暗示,气氛都能渲染的特诡异,高手真在民间。
荣克跟树树他们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