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瑞!”
荣克斜了下脑袋,叫门旁站着的青年过来。
“老板。”亨瑞霍普紧走了过来。
“都通知到了么?”荣克问的是亨德森银行的董事先生们。
“除了卡什先生。”
亨瑞霍普恭敬回道,“其他不是过来的路上,就是在赶往机场的途中,包括在加勒比与欧洲度假的两人。”
“雷哪去了?”荣克皱了下眉。
“参加孙女的婚礼。”
亨瑞霍普道,“卡什先生目前在旧金山至普罗维登斯的航班上,需要紧急联络么?”
普罗维登斯是罗德岛州首府,罗德岛全称就叫罗德岛与普罗维登斯庄园州,一西一东,等于横跨美洲,得飞六个小时。
“不用,落地联络上之后,提醒他不要接受记者参访,但也不用过来了,陪孙女吧。”
荣克无意义的轻嗤一声,“一个婚礼与一个葬礼?妈的,生活比戏剧更神奇。”
亨瑞霍普看着压着火的老板,害怕有什么大动作会引发怪咖突然发飙,木桩一样的静止不动了。
只不过,他看向矮几上的余光中,同样闪过了一抹古怪。
因为今日凌晨,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