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我没用，路是你选的，牛逼是你吹的。”
荣克咬着密瓜，一脸轻松，“我只是给你个机会，一个证明自己牛逼，或是傻笔的机会。是生意就别言谢，我拿到谁再大的订单，都没谢过谁。谁把订单交给我，谁该谢我才对。因为交给我就对了，谁把订单交给我，我就让谁赚更多的钱。”
聂海点头：“我也会的。”
“那不很好？我该谢谢你才对啊。”
荣克笑了起来，“不用觉得欠我的，我信错了人，是我的问题。你感激，或是愧疚，忠诚或是背叛，对我没意义，我们之间是生意。
你想从我这里拿到渠道，我想通过你过滤麻烦，节省精力。刚拿到的核废料处理订单你知道吧？公关的我头都大了。
做这些，并不是我的强项，是的短板，我也不打算加强的这一短板。因为通过外部的阴阳互补，是可以化短为长的。
能够扬长避短，把我在某一领域的短处，交到在这一领域有长处的合作方，化短为长。把一个个将我的短处化为长处的合作方，包裹在我的外围，形成一个以我为主，以我的意志运转的利益共同体，就是我谋求的圆，就是我的阴阳，我的道。
你是我的盔甲，我的剑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