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生意有关么?”
阿里沙欣抬头望着室内天花板中线的吊灯,喃喃道:“收购成品我理解,收购各地库存我理解,收入储备我同样理解。可我不理解的是,这批货为什么始终没有在市场出现?
更让我不能理解的是,湿鸦片,干货,半成品,这是只会通向产地附近加工厂的,怎么会有人在产地收购这些?那产地附近的加工厂加工什么?
那些人为什么要让当地附近的加工厂没活可干呢?那些人如果没有加工厂,又怎么会收购原材料?
伯尼先生,我不得不承认,你们的加工技术很厉害,比那帮阿富汗的土作坊,甚至比土耳其的加工厂都厉害的多。
纯度高不可怕,可怕的是前后隔了三批货,居然纯度连小数点后面都不变的。
可这些东西是在哪里加工的?拥有这么厉害加工技术的工厂,后面到底是谁?
伯尼先生,我们与产地打了很多年的交道,与恐怖组织做生意我都很踏实。可面对你们,我很恐惧啊。”
沙欣嘴里说的是“产地附近”加工厂,实际多指的是土耳其加工厂。
这批高纯度海洛因的出现,或者说是阿富汗产地原料被神秘势力收购,对阿富汗当地加工厂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