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合计了大半天:“我这几日云游四方,朝饮冰露水,暮宿黄河边,饿时大煮黄羊肉,渴时一碗冰雪水,也有好些日子没回村儿里,这不寻思 起叫花鸡了,这不来县城里寻你?”
说了这么多废话其实就是这几天云游讨饭被县里养济院收留了几天呗!
狗剩给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郝半仙整日疯疯癫癫,每年都要出来“化缘”一番,也算是吃百家饭的,这人倒也奇怪,天生爱看别个白眼,有时候就是家里有存粮也会来这县城里讨上几天饭食,颇是有趣。
“说这么多废话,不就是想吃鸡肉了?”
狗剩鄙夷道。
“嘿。”郝半仙笑道,连一点不好意思 的意思 儿都没有:“咱也不是白吃啊,这不,哪里有鸡窝咱都打听好了,老头儿我知道你家贫,这不,还扛来了一袋细沙。可是咱精心筛了好多天的呢!”
“筛沙作甚?”狗剩疑惑道。
“筛沙给你练字啊。”郝半仙一个你真笨的眼神 道:“可曾听说岳武穆沙土习字?你那根毛笔怕是有日子不舍得用了吧,这不?”郝半仙拍了拍背上的袋子:“咱给你筛了大半袋细沙,你就可劲儿写。”
李狗剩好笑,自己如今不说日进斗金,可哪里还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