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找个学子当替罪羊,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知府大人大怒,牵动着伤口直在咳嗽:“而且你我二人若真是这么做了,万一被那些无孔不入风闻奏事的御史们听到又该如何?难不成还要抹了那孩童的脖子?
你我是兖州府的父母官,如今就因我一人的伤病这就迁怒于一个来府城赶考的学子?”
张逸简这话说的大义凛然,颇有些认真。
“这……下官唐突,下官唐突了,请府尊大人责罚。”眼瞅着府尊大人动了真怒,同知大人这也不由诚惶诚恐,立即跪下道。
“罢了……”张逸简无力的倚靠在太师椅上:“一个娃娃,本官相信他没那么大能耐,况且还是学子,没找到证据之前先不要动他,让他安心科考,阳谷县这十几年可都没能出个府试案了呢!”
张逸简这人最是重学问,偌大一个兖州府,每年府试过者不过五六十人,这人对读书人的文章、德行抓的都是甚严,却也最为爱护。
“下官遵命。”
“去吧去吧,老夫累了,这几日府试的多方事物,就由你多来安排吧。”
“是,下官从命。”同知大人说着这就躬身从知府大人的书房退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