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语气却十分理直气壮。
“刁民!”红绸嘴里迸出两个字,然后再不说话,径直往农夫家闯去。
堂屋里,一个五十多岁的农妇眼见飞琥闯将起来,立刻哭喊起来,不管不顾地上来拦阻,嘴里又哭又骂。“来人啊,抢人啦!……神 教不是要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吗?怎么能欺负老百姓?……”
妇人耍起泼来,连命都豁出去了。
红绸可不是良善之辈,轻轻一脚,将那妇人踹到一边:“既然是神 教信徒,难道不知道神 教禁止买卖人口?”
妇人挨了一脚,痛得钻心,瘫软在地,嘴里还在唧唧咋咋地乱嚷:“不让买?……那你给我家当媳妇?……哎哟……打死人了!神 教不让卖媳妇,那我就不信教了……”
红绸摇摇头,心说:“这些便宜教徒完全都是冲着利益来的,根本不懂什么是信仰。如果没了利益,信仰就跟旧衣服一样,随手可弃。这样的信徒,留着何用?”她不明白教主要在最草根的地方传教的用意,更不明白这些人的力量究竟在何处。她奉命而来,要惩罚违背教义的信徒,无论采取什么样的手段。
那妇人哭哭啼啼,眼见飞琥要继续往里走去,估摸着要救走自家好不容易攒钱买来的媳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