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自己怎么没有对她严加管束呢?到如今变得如此‘不堪’,真是令人不堪其扰!”
飞琥气鼓鼓地站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离云,她突然现师父的云驾又偏了方向,于是喊道:“师父!咱们是该往正北方飞,你怎么又往东偏了?”
“有吗?”公孙隐闻言有些吃惊,他刚刚还在得意,觉得自己这一次的方位把握得格外精准,没想到却是完全的自我感觉良好而已。
“再往西一点……呀!师父你真笨!过啦过啦!太过啦!……”
飞琥的嗓门很大,不仅公孙隐很尴尬,就连远远跟在身后的潘畅三人,也听得大犯尴尬症。三人面面相觑,心底都在想:这【天然宗】里,徒弟比师父还厉害呢?!
驾云犹如驾车,旁边的人越是指导得厉害,驾云的人越是容易失去方寸。公孙隐心高气傲,平素哪里是容得别人指手画脚的角色?被飞琥说得急了,立刻拿出师父的架子,开始长篇大论地批评飞琥。
“就让云驾这么飞着吧,管他南北西东!为师先考究考究你的修为!你说,你体内【道木】的灵气从而来?”
飞琥见师父动了‘真怒’,噗通一声跪倒在云驾上,哀求道:“师父,我错了!我不该指导您驾云,你就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