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只是一楼少了一面价值连城的碧玉墙壁。
唐戈再一次走了进去。
红衣,血剑,这一次所有人都认出了他。
一群大汉跑出来,远远的望着唐戈,却不敢靠近。
昨晚的那一群大汉已经被废了双眼,这是另一拨,一个个面面相觑,不敢向前。
天海楼生意鼎盛,没有一张空桌子,唐戈扫了一眼,朝着角落里走了过去。
那里有一个手持折扇的年轻人独自饮酒,人们也认出了他。
这二人今日又是要在天海楼中捅娄子吗?
有一些人酒足饭饱,本来已经准备离开,但看到二人坐到了一起之后,觉得应该会有事发生,于是又要了两坛酒。
“你怎么又来了?”
布天言放下酒杯看向了唐戈,视线落在他的右手上,没有再包着纱布,掌心布满密密麻麻的疤痕。
唐戈放下鬼泣剑,说道:“你不是为我而来吗?”
布天言撇了撇嘴,道:“你真自恋。”
唐戈微微一笑,看了一眼周遭的环境与人,没有看到想见的人。
布天言说道:“今日有些难。”
唐戈说道:“哪里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