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的事情了。”
薛儒的眼神中突然涌现惊恐之色,那种惊惧害怕比面临死亡的时候还要深沉。
“其实我是……不,我不能说,我说了会死的……不,不,不,是比死还要可怕……”
薛儒像个疯子一般,胡言乱语。
唐戈眉头一皱,指尖有剑气呼啸而出,直接没入了薛儒的眉心之中。
薛儒眼中的迷蒙混乱逐渐消失不见,被空洞平静取代,他的情绪也渐渐的稳定了下来,看到唐戈的时候,心头一颤。
许久之后,他突然开口道:“我是不是只能当一个普通人,根本不适合修行?”
唐戈说道:“做任何事情都没有适合或者不适合的说法,但要懂得适当的放弃一些,否则会很累。”
薛儒安静的靠着石台坐在地面上,说道:“那一年我还不是礼部尚书,也还未成亲,还没有文山这个孩子,我遇到了一个人,他在我的身体里埋下了一颗种子,让我为他做事,却不交给我修行之法。”
唐戈脸色微异,却没有打断他,安静的听着。
“他只是在我身体里埋了颗种子,却没有让我做任何事,我知道他一定会回来的,而且我现在甚至感觉他距离回来的时间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