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要是他帮忙,谁家丢的家畜都能如愿找回来,张家两口子也就没在多说什么,而是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喊了几个乡亲帮忙,进了林子。
约莫着过了三个小时,屋子里的呼噜声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宋小兵还在院子角落不厌其烦的玩着弹珠,誓要一雪前耻。
“福贵大哥,出大事儿了!”这时张叔带着人再次跑了进来,急的把本就不结实的木门都推倒在地。
“囔囔什么,怎么回事儿?”干爹推门走了出来,这次是真打起了哈欠。
“你说那地一左一右都找了,没有,可在正西边的林子里,找到了俺那小牛犊子的牛脑袋,地上的都是血,大的不知道跑哪去了。”
张叔把旁边邻居拎着的尼龙丝袋子接了过来,打开来一看,里面确实是一个有着动物咬痕的血淋淋的牛头。
“…妈的,老谢家,把你那弓箭借我,我去瞅瞅。”干爹见状憋了半句骂了一声,喊来邻居猎户谢叔,吩咐了一句。
甩了秋衣,拎着一张反曲弓带了一支箭和柴刀,不顾众人的劝说,干爹就骂骂咧咧的进了山。
所有人都以为干爹是气疯了,怕被这件事坏了宋半仙的名头,等了两小时不见回来,大家伙都组织起来,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