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
……
“季亦承。”景倾歌拧眉,叫他,季亦承倏地浑身一震,好像这才缓和过来,目光定定的看着她。
“怎么了,时暝说什么了?”景倾歌温柔的问,伸手握住了他有些发凉的掌心,用力的紧了紧。
季亦承已经恢复了脸上的妖孽表情,朝景倾歌挑了挑眉,佯作无碍说,
“还能说什么,那只犬乱吠一通,惹老子发飙。”
景倾歌听着他故作轻松的语气,却并没有安下心来,反倒胸口更涌上来一股莫名的不安,刚刚那一瞬间他的脸色几近惨白,恐怕连季亦承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真的没事?”景倾歌问。
“没事!”季亦承揉了揉景倾歌依然凝着的眉心,捧着她的小脸又重重亲一口,“乖!我先去洗澡了,小承承要冲凉!”
……
景倾歌嘴角扯一扯。
丫的,这时候还给她开黄**腔啊,还小承承要冲凉?明明都已经气得早就没冲动了好咩?
看着走去浴室的男人,宽大的脊背似乎挺得有些僵硬,景倾歌又不由自主的心口突突跳了跳。
季亦承喉咙突然有些发干,扯了扯衣领,“咔哧”,推门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