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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暝,别太自信了,就算你是第十一区主子,我想要你死,你一定没活口。”
自从上次他从城堡开直升机去米兰在酒店里和时暝大打一架之后,这一个多月就再查不到时暝的任何消息,除了三天前晚上他来的那通电话,然后他就发狂了。
……
“是吗?”时暝冷笑声犀利,“那景倾歌呢?”
猛地,季亦承狠狠一震,浑身的血液倒流,猩红的眸子怒火燃烧,
“时暝,你//敢动她,我杀了你!!”
时暝却丝毫不惧季亦承的威胁,反倒语调更加慵懒散漫了,
“不对啊,季亦承,这话应该对你自己说,难道你没有差点儿杀了景倾歌吗?”
季亦承心口一窒,仿佛一瞬间被人死死锁住了喉咙,瞪大的瞳孔里布满了惊恐,玄非说,三天前他发狂的那晚,差点把倾歌从窗户丢下楼去,还有她脖颈间那道青紫的淤痕,他几乎失手掐死了她……
“看样子,我说对了。”电话里,时暝低魅的笑声倏地响起,更透着嘲讽,讥诮,“季亦承,还记得三天前晚上我给你电话里说过的吗?”
季亦承浑身冷颤,宛如心口死死插进了一把淬毒的利剑,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