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写了满满一页,全都是季亦承的名字,中间还画了一个大爱心。
    又换了张纸,精致的小脸骤然一冷,画了一只犬,然后在中间写上时暝的名字,还插了一把铁冷冷的刀。
    时暝,恶人自有天收!你等着!
    ……
    不远处,脚步声渐近。
    景倾歌迅速的翻过画纸,重新换了一页新的,非常淡定的继续涂涂画画。
    入冬的傍晚来得特别早,太阳已经落山了,冷空气也变得萧索肃然了些,寒风猎猎,漆黑的夜幕迅速笼罩了白昼,又陷入了一股诡谲的气氛里,说不出的寡凉,阴森。
    晚上,景倾歌没再在餐厅里和他们一起吃饭,直接回了房间,女仆把晚餐送上去。
    景倾歌走上楼梯的时候,恰巧,季亦承从右边第二个房间里洗完澡出来。
    两人只是一个冰冷无温一个悲绝受伤的互看了一眼,错开的时候,男人弑声如魔的低沉一句,
    “我很快就上来。”
    景倾歌骤然僵硬了脚,脊背寒栗。
    季亦承已经转身下楼了,对面左边的走廊上,时暝正巧看到了这一幕,嘴角似笑非笑的缓缓勾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