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是她的小习惯,她是在和他撒娇,还心心念念着他的病。
    他忍不住又低头在她的眼睛上亲了亲,
    “你就是我的解药,晚安。”
    “老公,晚安……”她抿着的嘴角旋开一个浅浅的酒窝,没有酒,却醉人。
    她就是他一生的解药,他把他所有残缺的灵魂都给她,即便很不完美,即便凌乱不堪,那也有一点好,只有一点好,他爱她,穷极一生也爱她。
    ……
    悄悄入夜,夜幕深浓。
    床头那盏点燃的台灯还静静的散发着浅光,落在床前,安静得只能听见平稳的呼吸声。
    忽然,睡梦中一道娇细的呓语喃喃而出。
    枕边浅眠的男人,似是惊觉,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怀里安然的睡眼,眸底,那片漆色的黑一点一点的渐渐加深……
    宛如两颗深深镶嵌的琉璃黑石,比窗外的那片子夜还要浓稠……
    ……
    翌日。
    景倾歌又一直睡到十点多才醒来,像平常一样,一醒来便叫他的名字。
    “季亦承……”她拍着小嘴打了个呵欠,抱着身边的人又懒洋洋说了声早安,却迟迟没得到回应。